早朝
文武百官进殿叩拜,皇上端坐在龙椅上。
“启禀皇上,年羹尧挟威势而作威福,招权纳贿,排异党同,冒滥军功,侵吞国帑,滥杀无辜,迫害良民,谋逆之事,罄竹难书!”瓜尔佳鄂敏站出来拱手行礼义正辞严的禀报道。
李峦锋接着站出来拱手行礼附和:“启禀皇上,年羹尧如此欺君罔上,不忠不法,人人得而诛之!”
甄远道看着他安排的人,一个一个的进言,不禁满意如今这局面,敦亲王已经倒台,除去年羹尧迫在眉睫。
“启禀皇上,年羹尧背恩负国,罪责当诛,但他官高爵显,手握重兵,远在西北,党羽重多,不可操之过急,恐逼他拥兵造反,不如责从严,罚从缓。”张保良拱手行礼建议道。
皇上沉声说道:“年羹尧不恪守为臣之道,公行不法,全无忌惮,朕若不惩处,何以平息民愤,重振朝纲!凡年羹尧之党徒,若仍念及旧情,负国恩而感私惠,阳奉阴违,发觉之后均应以逆党之罪重罪正法。”
张廷玉与甄远道连忙带头行礼高呼:“皇上圣明!”
众百官随后行礼高呼:“皇上圣明!”
养心殿
“给皇上请安!”众大臣行礼请安道。
皇上拿着折子进殿说道:“起来吧。”
“谢皇上。”众大臣起身说道。
“这是年羹尧申辩的折子,你们瞧瞧。”皇上将折子递给张廷玉说道。
张廷玉双手接过折子展开看了总结推测道:“年羹尧历数多年以来对皇上的忠心,其情可表,只是臣多心,年羹尧如此细数,只怕也有炫耀功劳震慑皇帝之意。”
“年羹尧竟在此时海口夸功,这显而易见他为了洗清自己安身立命,竟然铤而走险不顾功高震主之嫌了。”甄远道接过张廷玉手里的折子看过后说道。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案桌说道:“朕也如此想,他的意思只怕是朕离了他就不能安邦定国了。”
“年羹尧一向居功自傲,皇上多番容忍,他却变本加厉。”张廷玉陈述说。
甄远道连忙强调:“罪臣允?谋反前,曾有书信联络年羹尧,皇上截下的只是其中的一封,以前一定还有,年羹尧知情不报,还引得允?以他为知己,想与他联手,这其中若说没有他年羹尧的过失,臣到死都不能相信。”
“年羹尧叫朕寒心已极,朕容忍已久,也无需再忍,着革去年羹尧川陕总督一职,贬为杭州将军,他的职务由岳钟琪兼任,张廷玉你将朕的意思拟一道旨来看。”皇上皱着眉严肃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