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我,我没事!”隋聆在唤隋勇之时,声音犹自带着颤动,显然,她也被方才那惊魂一幕吓得不轻。
“师妹!太好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隋勇连忙爬将起来,随手把隋聆从地上扶起,仍旧询问和探视后者有无损伤。
“聆儿姑娘,你没事太好了,方才可着实吓了我一跳,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我旁山风这一辈子都于心不安,愧疚难平了。”
隋聆看着旁山风行走不便,但仍旧在第一时间让白素素几人掺扶着来到自己跟前探问,顿时心内涟漪阵阵,同时又对自己方才的鲁莽之举感到自责。
当她看到脚下那把残了的风吟剑静静的躺在地上后,突然饮泣了起来。
隋聆这一哭,顿时让隋勇俊眉冷沉,他看向江通的眼神中尽是恨意。
而旁山风看到隋聆那楚楚之容,顿时低下了头,自责之心油然而生。
“聆儿姑娘,怕是被方才那一剑吓着了,还是容她稍作歇息吧,毕竟眼下之困还未除去,我等仍旧不可大意。”
白素素此言,一是为了宽慰隋聆,二则是提醒众人冷静,三则是特意告诉旁山风眼下事态,应以大局为重,不可感情用事,
毕竟今日天机坊立与不立,将要关系到天机坊上百号人的生计乃至生命。
旁山风与隋聆虽未曾察觉到白素素的真是用意,可是一向粗犷的隋勇却不由得多看了白素素一眼,当然他也看出了白素素那满眼对旁山风的关切之情。
众人将隋聆安置在旁山风的竹榻上,这才定睛细看江通与星流的战局。
而此时,江通的啼乌剑正好从星流的脸侧划过,这让星流清楚的感觉到一股阴冷之气瞬间袭来。
星流心里暗自惊道,这啼乌剑果然有些门道。
即便如此,星流仍旧体现出他那老成的心志,淡定躲过此剑后,一声剑鸣,手里红蝎剑已经反手刺出,目标正是江通左肋。
面对这一剑,江通也不由得感叹这少年之剑技了得,不仅与他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