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堪比国剑的灵剑,父亲,爷爷,列祖列宗,星流终于完成了你们的意愿,将地窟重宝拿回来了。”
星流一边说,一边跪在一处几案下,沉声哭说道。
那几案上赫然供奉在七八个牌位,尽是星流的先辈。
“爷爷,星流没有辜负您的意愿,将冰瀑剑拿回来了,您快看看这把剑
,是不是您要孙儿带回来的那把剑。”
星流看着灵桌上的牌位,说道此时,突然瞧见那蜡烛的火焰突然高涨了许多,他破涕为笑,急切道:“是了,是了,正是这把剑,爷爷,您老人家可以安心了,孙儿一定会用此剑,将我们这一支重新立氏,设宗于世人面前,我们百里氏绝不会灭绝。
”
星流收拾了一下心情,清静了许多,又对着灵案说:“爷爷,只是眼下孙儿虽然得到了这把冰瀑剑,但却没有能力拔出此剑,孙儿心中疑惑甚巨,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明日,就是明日,孙儿就去找人看看此剑,看有没有办法能够拔出此剑,只有拔出此剑,凭借着这把灵剑之威,孙儿才能广大门楣,才能实现先祖们的意愿。”
星流对着灵牌说了一会心里话,便安放好了冰瀑剑,直到丑时才睡去。
七月二十七,晴天。
旁山风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经过一夜的长眠,旁山风觉得身体好了许多,虽然身体仍旧不能动弹,最起码身体四周的酸痛感已经减了许多。
这一日,又恰逢丑街街市,郑茹一边安排人手在天机坊门口摆摊设点,将这几日积累的一些由边角料所煅铸的小铁器进行售卖,一边
安排今日的正事——煅铸铁盾。
而这一日,旁山风实在耐不住性子,硬要丑木几人将自己抬到了铸剑室,他要观摩和学习大伙经验,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错过了第一天的铁盾煅铸的机会,要想成为铸剑师,他就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成长的机会。
“桩叔,最近我们一直用恶金煅铸,不知道这恶金所铸之物有没有什么问题?”旁山风由于昨夜跟星流的交谈,让他突然对天金、恶金、美金这几种材质的优缺点有了些兴趣,想要进行一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