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忍着剧痛冲着那冰瀑剑道:“雪豹?”
整个屋舍里除了他自己的嘶哑之声外,再无他人之声。
旁山风好奇,又轻声道:“雪豹?豹子?畜生?”
旁山风一连叫了三声,依旧没有人回应,这让他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
正在旁山风对眼前之事莫名其妙之时,他屋舍的门扉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凌岩。
凌岩先是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感觉这间屋舍有些奇怪,只是到底那里奇怪他却一时间说不上来。
但当他一眼看到旁山风一个人躺在地上时,便赶紧跑过去将旁山风抱到了床上。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躺在地上呐?”
……
旁山风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之后做了一番说话的口形给凌岩看。
凌岩一边询问旁山风一边在旁山风四肢上抓捏,然而当他不论碰到旁山风身体的哪个不位,旁山风做出的反应都是疼痛。
看了这些情况后,凌岩突然明白了,他知道这又是旁山风的老毛病又犯了。
虽然凌岩只接触过一次,但他知道,旁山风一旦身体发热后,接下来都是将要病躺一段时间,而上次他一躺就是近一个月。
“公子,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你别担心,好好在此安心静养,外面的事情有大伙撑着呢!”
旁山风见凌岩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朝着他眨了数次眼睛,表示赞同。
而这时,凌岩突然看到冰瀑剑跌落在地,便走了过去双手拾起,还喃喃的说:“奇怪,这把剑怎么跌在了地上?公子,我把此剑给你放在床头,这把剑可是一把灵剑,我们以后就要靠它了,千万不敢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