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白素素的话,不由得也是一阵唏嘘和后怕,心想这光是一把剑,就差点要了众人的命,若是让人刻意使出,那既不是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阵后怕后,大家都想赶紧逃离此地再说。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让小徒丑木被你出去,你身体抱恙还是不要行走了。”
旁山风看了一眼丑桩,又试着想要站起,却无能为力,只好由丑木背着。
“公子,是杨广鲁莽蛮干,差点害了众人的性命,你就先休息,这把剑杨广替你背着吧。
”
旁山风刚递给他剑,突然想到了那畜生雪豹的话,心想差点食言,便对阳光说:“无妨,还是我拿着吧!”
杨广也没在意,只是仍旧心中负有愧疚。
就这样丑桩在前打着火把,丑木背着旁山风,几人行色匆匆的朝着洞口那微光处行去。
那泉眼距离洞口也只有二几十几丈而已,不过正是这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距离,众人被寒雾所阻,于地窟中难辨方位,就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碰,就是不得出口。
在行走的过程中,郑茹突然问旁山风道:“公子,为何你右手持剑,左手却拿着一把剑鞘而不用呢?”
旁山风一听,恍然顿悟一般,就要还剑入鞘,可是当那剑临近剑口之时,右手的剑身突然一阵震颤,似乎不愿入鞘一般。
而这时,旁山风突然想起了那雪豹所言的封灵道之事,心中吃惊莫名,心想莫非那雪豹所言果真如实,而自己差点食言,还好这把剑似乎很是惧怕这所谓的剑鞘“封灵道”,若不是它自已抗拒,恐怕早已入了剑鞘。
旁山风苦笑着对郑茹说:“茹儿妹子,还是我拿着吧,也不甚重。”
郑茹见旁山风这么一说,也不好说啥,只是呶了呶嘴,觉得旁山风今日的举止似乎非常奇怪。
旁山风伏在丑木背后,心中不停的在想方才那剑身抗拒剑鞘之事,心想世间竟有如此之剑,这剑分明已经有了几分灵性,在加上那雪豹自称灵物,难道世间真有剑可以产生灵智不成?
可那雪豹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竟能口吐人言,今夜这一切,已经颠覆了旁山风的人知,而且现在回想起梦境中的一切,仍旧让他后怕不已。
然而旁山风以为那剑身颤动是在抗拒那把剑鞘,其实那时当他刚要还剑入鞘之时,正是那雪豹在魂虚之地所发出的反抗之意,才让那剑身抖动起来,而这一切,旁山风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