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燕儿走后,旁山风虚弱地问阿公:“现在过了几个时辰了?”
阿公看着旁山风的样子,也觉得十分怪异,便对他说:“阿风,现在距离你喝醉只过了一个半时辰,我与燕儿看你面目憔悴,体热虚高,浑身大汗,怕你因饮酒过量而引起不适,是以才将你叫醒。
只是足足呼唤了你有一刻钟,你得才醒来,阿风,你是否做了噩梦?即便是做了噩梦,也不至于此刻看起来憔悴非常,要不是亲眼看见你醉倒了两个时辰,阿公我真会认为你是大病初愈,或是十多日未曾休息一般。”
旁山风看到阿公担心的样子,心里也很内疚。
他更加关心的是此次入梦的后遗症,据阿公所言,
再结合之前的情况看,入梦不仅有伤他的神气,而且还对他身体有不小的伤害,只是这其中具体的关窍,旁山风目前还不太清楚,只有等下次入梦见到大哥再跟他详谈,必须搞清楚这里面的缘由。
“阿公,您不用担心,阿风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吓了一身汗,没什么大碍,还请阿公放心便是。”
阿公看着旁山风虚弱的样子,心想,有什么噩梦能够让人神气大变,简直闻所未闻。
即便阿公如是想,但他也没有任何可以佐证的东西,虽然半信半疑,但目前要紧的还是瘟疫和阿风的身体。
“阿风,阿公不管你做什么,或者我为什么打算,你需要先注意自己的身体,留着命才能做其他的事情,懂吗?”
旁山风心里十分感动,自从遇见阿公与燕儿后,二人一直将自己当作亲人对待,这种恩情是上天赐给自己这个孤苦无依之人的礼物,他想着一定要好好珍惜和守护。
“阿公,我明白,谢谢您和燕儿。”
“傻孩子,只要你好好的,我这老骨头也就足以欣慰了。好了,说说吧,你的葫芦里卖的啥药,也该揭开来看看吧。”
旁山风看到阿公笑呵呵的样子,心里也顿时宽慰不少。
随即旁山风将梦里莫离说的法子说了一遍,听得阿公两眼放光。
阿公他实在是吃惊于旁山风说的话,他万万没想到旁山风醉了两个时辰,竟然能想出这么奇妙的应对瘟疫的法子,即便是今日数位医匠,他们面对此次的瘟疫,也只能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