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剑从其背后惯胸而过!
鲜血像泉水一样从他的喉咙里涌出,他只感到了一阵腥味,便已经没有力气投出大石。
一把剑,一刺一收,便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途平心中震撼,但又有些许遗憾,只差一步,那奴隶只差一步而已。
旁山风看到,这个奴隶在临死之前还在努力,想要将自己那件破旧上衣脱下来,覆住阿蓝单薄的身子。
马员被属下掺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袍服,之前这一惊,真真令他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众多奴隶均怒目而视,死死的看着马员,那眼神中露着要生啖了他的想法。
马员看着这一幕,再看看已经死去的三个奴隶,他这次真的怕了,毕竟这所有的奴隶都是主上的财产,他不可能将牛羊蓄的奴隶杀光杀净,果真如此的话,他即便在姬虔面前,控告这些奴隶犯有偷盗侵占之罪,也抵补不了他马员让姬虔一次性损失七八十个奴隶的罪过。
因为他知道,即便奴隶是一条不听话的狗,主人最多也只是或鞭笞打骂,或饿它几天,顶了天了是砍几个脑袋,以儆效尤,财产毕竟是财产,没有了奴隶,这牛羊蓄所有的劳作与生产便要停滞。
商人况且知道有利便为之,无利不起早的道理,他姬虔作为一城之主,岂能不知?
这一副局面,不是马员所预想中的那样,如果说先前他搜查三进院,那是势成骑虎,那么此刻,他便是骑虎难下。
为了以防万一,发生之前的惊吓,他命七个手下都掣出了佩剑,毕竟此刻他们的四周有几十个虎视眈眈的奴隶。
就在所有人都看着奴隶们的时候,旁山突然挣脱了途平的控制,大喊一声:“我要杀了你!”
喊声刚落,旁山风在第一时间拔出的连人剑已经刺出。
多亏马员反应及时,险险让过了这一剑。
旁山风像疯了一样,乱刺乱劈,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