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定带着斗笠,冷冷的看了一眼姬钰,又打量了一下甘年个四周的随人,于是将当日泉山居甘春的无耻与欲行凶杀人之事娓娓道了出来。
四周寂静一片。
“父亲,原来你早已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怪不得您会为他们开脱,说他们无罪,是女儿不对,女儿错怪您了。”
姬雪缘含泪对姬钰认错。
然而她突然矛头一转,抹了一把眼泪,又冲隋定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报官兵来解决此事,而且之前驼树被毒打,你却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到底是何居心?我看你们父女都不是什么好人!”
“孺子不足与道!”
面对姬雪缘的指责,隋定只说了一句,便转身行至一旁。
“他血口喷人,胡言乱语,我儿甘春岂是这种人,再说此刻死无对证,仅凭他一面之词,何以平众怒?还请主上为属下做主!”
甘年面红耳赤的跪在地上,声泪具下的恳求姬钰。
此时,姬钰看了一眼甘年,又看了一眼四下里的人,叹了一口气说:“你们所要的公道,我已经给了,此时你们仍然不信,看来我这个城主的威信是不足以令众位信服了,那么,我就再提供一次机会,还大家一个公道。
此外乡人,来到秀云城不足十日,为了公平起见,就按大周的古例,比剑,生死不论!”
姬钰说完,众人又私相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甘年一听城主这法子,立刻就觉得不妥,上前一步跪倒姬钰面前,道:“主上,您也看到了此人的剑之锋利,恐怕此处除了主上之外无人能及啊”。
“哦?非也,非也,吾之剑亦不如也。”
姬钰这一句平淡的话,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却令周围的人吃惊不已。
之前众人分明是看到城主与这斗笠人对峙来着,二者所用均是不世之剑,明明是平分秋色,何以此时城主说自己的剑不及彼之剑?莫非是在敷衍甘年及众臣?
众人不信,甘年自然是不信,跪步前行到姬钰面前,叩首道:“主上之剑分明于之前与之平分秋色,依臣下看来主上之剑定能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