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红玉说着,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又落在黄思哲脸上。
“韦羽原来是本将收留在柴府上的,他是我柴府的一名帮厨。
若韦羽是来军营当细作的,那是否意味着本将也是细作?”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黄思哲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显然没有料到韦羽会有这样的背景。
尽管韦羽是柴绍府上的一个奴仆,但他能来入伍,肯定是得到柴绍的允许。
说不定还是柴绍让他来的,好让他建立军功。
换言之,即使他是低微的奴仆,他都是柴绍的人。
黄思哲吞了吞口水,慌忙辩解道:“禀报柴将军,属下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担心细作混入军营,危及我军安全。
既然韦羽是柴大将军府上的人,那末将自然不会再有疑虑。”
柴红玉冷哼一声,没有给黄思哲任何台阶下:“黄思哲,你身为队正,理应以身作则,严明军纪。
今日你无凭无据就怀疑韦羽是细作,还欲将其拿下,这本身就是对军纪的践踏。
依本将看,你应当为此事负责。”
黄思哲心中一紧,知道柴红玉这是要拿他开刀,以儆效尤。
他只得不甘心地低头认错:“末将知错,愿受柴将军处置。”
柴红玉点了点头,沉声道:“既然你知错,那就罚你关禁闭五日,以示惩戒。
同时,你要向韦羽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犯此类错误。”
柴红玉身为将军,是有直接处罚低级军官的权力。
她更是要借此机会告诉众人,尽管韦羽是柴家的奴仆,那也是柴家的人。
想动她柴家的人,必须先过她这一关。
“记住,军营之中,我们共同守护的是这片土地的安宁与百姓的和平。
个人的恩怨与偏见,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
韦羽,虽出身卑微,但既已入我军中,便是同袍兄弟,不容他人无端猜忌与欺辱。”
柴红玉的话语掷地有声,不仅是对黄思哲的训诫,也是对全体将士的警醒。
黄思哲领命后,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这是自己应得的教训。
他缓步走向韦羽,用没有真诚的歉意说道:“韦兄弟,今日之事,是我黄思哲鲁莽了。
我未经查实便妄加猜疑,实乃军中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