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说着，朝着南栀走去，别墅内璀璨的水晶灯照耀下来，南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工装裤，长发扎起来，巴掌大的小脸神情冷漠，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点笑意和欢喜。

许如意脸色垮下去，眼睛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囡囡，你为什么这样看着奶奶。”

“奶奶。”南栀走上前，眼睛直勾勾地攫住眼前的许如意，“我想问问你，你务必一定要和我说实话。”

“囡囡，你搞得这么严肃，奶奶害怕。”许如意眼神躲闪了一下，她低头擦眼泪，不和南栀直接对视。

“囡囡，是奶奶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你这么严肃啊！”

南栀不回许如意的话，而是一字一顿地开口：“奶奶，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以及，你有没有欺骗过我。”

“请你如实回答我。”

南栀语气清冷沉稳，向来漂亮深情的桃花眼此刻盛满了凌厉和探究。

回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许如意。

她是重情重义，但也绝不是傻逼。

如果许如意真的一直是在欺骗她利用她，那她就要趁早做决断。

薄夜寒说，她不欠任何人。

许庭国和冯雅丹夫妇也好，许如意也好，她都不欠他们。

许如意抬起头，老泪纵横地看着南栀，“囡囡，你为什么会问奶奶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