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暮青将刚才遇到的事告诉了锥生零,
“我刚刚看见了一个和零长得一样的人,但是那个人好像比零温柔。”
“一样的人?”一听这话他就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他的孪生兄弟,锥生一缕。
突然又细品了一下暮青的后半句话,没好气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比我温柔?”
“感觉是,他说话很轻,笑起来很漂亮。”暮青实话实说,她偏头仰望着锥生零,想对比一下两者的区别,却发现了某人难看的脸色。
她好像犯错了,她不应该在锥生零的面前夸赞另外一个人。
这个下午以及整个晚上锥生零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有喂食,擦嘴的举动在告诉她,他还是爱她的。
一天结束,双双躺在床上,锥生零却难得的背对着她。
由于心虚,她挪着身子贴了过去,
“零,对不起。”
“……”锥生零没理她,一声不吭。
空气安静的诡异,暮青放轻了呼吸,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但是男孩子生气的话该怎么哄呢?
不如拿出哄小孩子的那一套。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准备拿出锥生零给她挑选的零食哄他,虽然用他买的东西去哄他不太好,可是没办法,谁叫她只有这个东西。
在书桌旁犹豫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妈妈给她的戒指,说要她以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