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你若再说此话,我可就走了!!”。
其对面的男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整日跟魑魅魍魉,妖魔道人之流打交道,镇妖司的人,岂有一个善茬?
这种话背地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几杯酒下肚,竟还当着张观山的面说起来了。
若是惹得张观山生气,把他们舌头割了,就算闹到知州哪里估计也不会有结果。
张观山神情淡漠,侧目看了眼那两名男子,若他记得不错,鹿沧名宴请他去春宵楼时,这二人也在。
“愚民难训!”。
明方台眉头紧皱成川字,右手捏决,轻吹一口夹杂着香烛味的烟气,落入那醉酒男子身上,使其浑身一颤,酒意散去大半。
“刚刚我说了什么?”。
那男子面色难看,偷偷看了眼张观山,喉结颤动吞咽下口水。
他方才,好似借着酒意,说了一箩筐张观山的坏话,还扬言让其离开云州!
“翁兄,告辞!”。
对坐之人起身拱手,毫不犹豫的起身,踩着相连的花船离开,跟这男子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