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会被杀……接着查下去吧。”
“是,公子。”
……
另一边,庐州的一处府邸内,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把紫檀木做的太师椅上,面前站着个看上去与肖铭一般年纪的青年人。
“爹,我……”
哐啷!
不等青年人说话,那个被他称作爹的中年人直接一把将茶杯扔到地上,茶杯瞬间摔得粉碎。
“为什么要刺杀肖铭?!”
“爹,肖家这座大山压在东南五州太久了,让他们继续这么稳稳的坐下去,我们这些人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我问你为什么要刺杀肖铭?!!!”
中年男人的口气中带着很明显的恼怒,而青年则不敢多话,只是颤颤巍巍的说道:
“肖铭此前都是演的,我在中南的眼线把消息传回来了,他在凌云宗如今威望日高又颇得云婉青重视,将来八成又是一个肖定方。与其留着,不如……”
“胡闹!”
中年男人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来回在房间内踱步,口中骂道: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材,肖铭留不得难道我不知道吗?你就看见肖定方夫妇去了魔物战场,你就没看见肖铭自己的本事?!”
“就连你自己都说他的纨绔是装的,他在凌云宗威望日高,那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他除掉有多难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爹,我当时想着几十个人对付一个也够了,谁能想到……”
“又是这个‘谁能想到’,你什么时候能搞清楚纸上谈兵跟实际动手的两回事,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也敢干,你可知这一下不仅打草惊蛇,更有可能的是肖定方直接带人围了这里!”
“蠢材!混账!不孝子!”
越骂越生气,中年人觉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而青年人急忙上去扶住他,随后才解释道:
“爹,这次是我错了,我跟您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而且证据和人昨天就都被我处理掉了,肖铭绝对发现不了。”
“你确定?”
“确定!”
“好吧,算你还不至于笨到把我们都害死,只是……被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