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喜滋滋收拾棋盘的沈巡听闻动静抬头看过来,发现是郑渊,顿时一惊,本能的站起来行礼:“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郑渊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长鱼岄,回答道:“来了有一会了,看你们正玩的热闹,就没打扰。”
长鱼岄拍了拍酥胸,喘了几口气:“你走路怎么没个声音的?吓死人了!”
郑渊闻言感觉有些好笑:“是不是本王把你晾的时间太长,让你忘了本王是谁了?敢跟本王这么说话了?”
长鱼岄似乎有种看破红尘的样子,撇了撇嘴:“那又如何?大不了就没命呗,你还能如何?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两个丢在这生生老死呢。”
郑渊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一枚棋子看了看,又丢了回去。
棋子在棋盘上一阵弹跳,发出几声清脆的声音,便落在了地面上。
沈巡见状目光微凝,他看出来郑渊的意思了。
郑渊无非是想说,他俩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死活并不重要。
虽然这仅仅是沈巡自己的猜测,但是沈巡觉得,郑渊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郑渊看着长鱼岄,笑问道:“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大彻大悟,看破生死了?”
长鱼岄微微一叹:“看破能如何?不看破又如何?长鱼家虽然有些底蕴,但是也完全不会是朝廷的对手。”
“如果真被清算,长鱼覆灭时间的长短也不过就是看什么时候找到而已,经过这一段时间,我已经看开了。”
郑渊点了点头:“你要是早有这个觉悟,也不至于被软禁这么久,这样也好,既然你已看透局势,那本王也可以放心了。”
长鱼岄眼神复杂地看着郑渊,心中暗暗感叹。
原来在郑渊眼中,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郑渊站起身来,拍了拍沈巡的肩膀,示意他跟上来。
沈巡跟随在郑渊身后,心情有些复杂。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沈巡早已经把长鱼岄当做朋友,虽然从未交心,也没有男女之情,但是长鱼岄的遭遇他也知道一些。
当初只是觉得这女子胆子真大,敢夜闯王府,而现在看来,长鱼岄也是个可怜人啊,被王爷攥在手心里动弹不得。
沈巡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处僻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