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站了起来,一脸沉重,唉声叹气地说道:“今天,我的大儿子闫解成在木材厂打临工,结果晕倒了,厂里把人送到了医院。”
他停了一下,假模假样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医生告诉我,他是被饿晕的,而且现在身体营养不良,要好好养一养,呜,呜,呜。”说着,还假装抽泣起来。
“好了,好了。”一大爷看三大爷声泪俱下,赶忙接过话头,“三大爷家这段时间确实过得苦,一家六口人,就靠三大爷如今 28 元的工资,吃不饱呀,闫解成去做的又是重体力,可不就晕倒了,我们也就在这说明一下情况,没有组织捐款。”
一大爷生怕被人抓住把柄,先给事情定性。
“但如果大家有爱心,有余力,能拉一把三大爷,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我们院里是提倡的。”
院里众人安静了下来,三大爷家会缺衣少食?大家都不太相信,一时间都没人开口。
二大爷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一脸威严地说道:“我们院是一个团结友爱的大院,在有人有困难时,伸出手来帮一把,说不定下次就帮到你了。”这话倒是有点水平。
三大爷忙不迭地向人群拱手作揖,那模样仿佛卖艺讨钱的。
傻柱忍不住开口了:“三大爷,不应该呀,你家可不缺钱,不缺粮,你全家可都有定量呀!”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是啊,是啊,这条件比农村强远了,院里大部分人也比不上三大爷家。”
三大爷一阵恼怒,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这个傻柱真不是东西,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闫解成的确是饿晕的,这有医生作证,做不了假的,我们一家六口,我工资只有 28 元,在贫困线下,可不得饿肚子。”
许大茂一阵耻笑,撇了撇嘴说:“我看三大爷是貔貅,管进不管出,你家有钱,有粮,自己舍不得吃,怪得了谁?”
院里众人顿时清醒过来,纷纷说道:“就是,你光省着不吃饭,你饿晕了,怪得了谁?”大家不由一阵鄙视。
三大爷的脸一阵红一阵青,气急败坏地喊道:“胡说八道,我工资从 39 降到 28 可作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