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就这点不好,一有风吹草动,众人就都跑来看热闹。贾张氏抱着槐花,差不多都快靠到一大爷房门口了。这瓜又大又甜,还管饱。
“呯”的一声,门突然开了,显出傻柱的身影。吓了贾张氏一大跳,槐花也被吓得哇哇大哭。
傻柱泪流满面地从屋里冲了出来,抹了把眼泪,快步离去。就像风一样,转眼无影无踪。
院中顿时寂静无声,院里的人从没见过傻柱流泪,都被这一幕惊住了。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娄晓娥悄悄地回屋,轻轻关上门。许大茂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瞅了她一眼,也没去管她。她看了个寂寞,在屋里转了个圈,绕到沙发也坐了下来。
娄晓娥慢慢靠在许大茂身边,轻声问道:“我听见掀桌子的声音,看见了傻柱哭着跑了出来,怎么回事?”
许大茂放下书,缓缓说道:“有种人他表面性格耿直,作风正派,助人为乐,但实际上内心阴暗,无比狡猾,言行不一,而且控制欲极强。”说着,许大茂搂住了娄晓娥。“一大爷他就是个伪君子”
“以前真看不出。”娄晓娥舒服地挤在许大茂怀里,“那老太太呢,以前觉得挺和善的,挺为人着想的,没想到太可怕了。”
“以前我说过,老太太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是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许大茂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她以前还说你是阴险卑鄙的小人,其实我以前也这么觉得。”娄晓娥恨恨地在许大茂的腰间狠掐了一下。
“喔哬!”剧痛袭来,许大茂忍不住叫了出来。
“现在怎么和以前判若两人?”娄晓娥双眼定定地看着许大茂的眼睛,仿佛要把他彻底看透。
许大茂叹了口气,枕边人了解你的丝毫变化。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但其完早被她洞若观火,还好,可以补救。
“以前我一直被院里面的人打压,精神上、肉体上,都过得很压抑,经常借酒浇愁。你应该感觉得到,我那时很暴躁,直到那天我酒精中毒,晕死过去。”
许大茂忽然也双眼凝视娄晓娥,深情地说道:“但我其实是清醒的,只觉得我一直往下沉,想伸手抓住救命的稻草,终于我听见了你的呼喊,你的哭泣,你为我奔走救命,晓娥,那一刻我发现其实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这情话忽如其来,傻白甜的娄晓娥如何知道老色批的套路。
娄晓娥的心瞬间化了,她眼睛有点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茂,你抱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