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傻柱和贾东旭抬着肩膀,闫解成抬着腿,一大爷和二大爷虚抓着许大茂的手,急匆匆地往四合院门口跑去。
娄晓娥把一床被子铺在了架子车上,一大妈和二大妈在边上整理了一下被子,就听到三大爷闫老师闫阜贵喊道。
“来了,来了,慢点慢点,小心……”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许大茂抬上了车,傻柱当仁不让地拉起了车,贾东旭和闫解成左右推着侧把手,立刻飞奔起来。娄晓娥也紧跟着一路小跑。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站在门坎上对一大爷说。“这许大茂迟早要喝死在酒上。”
“这许大茂就不是个好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让我们尽操心。”易中海叹了口气,把手往后一背,进了四合院门,又回头喊了声:“二大爷,回了。”
......
娄晓娥到医院的时候,闫解成正守在门口等她。
“这里,这里!”
“大茂已经被抬到治疗室了,医生准备进行催吐,我在这等你,好带你过去。”闫解成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带着气喘吁吁的娄晓娥往治疗室走去。
到了治疗室,娄晓娥立马坐在一个椅子上,边大口喘着气边说。
“等,等我喘口气……”她这一路紧赶慢赶的,都快岔气了,腿还在不停地发抖。
半小时后,傻柱、贾东旭、闫解成三人拉着空架子车慢悠悠地往回走了。娄晓娥已经在一个病床边上坐着,看着打着吊瓶的许大茂,一脸的无奈。
许大茂是中度乙醇中毒,出现了昏迷状态。医生没敢进行催吐,现在只是在进行输液,以免引发水电解质紊乱。
到中午时,许大茂醒了,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我去食堂打饭”,就往外走去。
许大茂此刻头昏脑胀,难受得厉害,强撑着那股恶心劲,使劲地用没吊针的左手揉着眉心和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