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常孔咆哮:“你认为你很值钱吗?!”
她听惯了他出气的侮辱:“你无情,别怪我无义!”鲍玉穗竭斯底里。
易常孔无语。
他甩门而出。
他用钥匙捅开家门,迎面而来的是老婆的打骂:“死佬!你干的好事!你在外面包养女人!”老婆推搡着他。
他正有气,被老婆欺压了多年。他岳父原先是乡长,帮他空手套白狼圈了块地,赶上好时光,房子很快售罄,他赚了第一桶金。
现在岳父母死了,自己也这样破产了。
他无所忌讳地大吼:“你个死伥鸡婆(1)!我忍了你很久!”说完一掌推开老婆。
他老婆一个趔趄,肥胖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个圆球。
她坐在地上嚎啕:“和你搏过!”说完一箭步冲上去和他摔打起来。
两人打累骂累方休。
他痛心疾首。
不久,鲍玉穗收到法院传票:易常孔老婆诉状她侵吞他们的夫妻共有财产。
法院判决她归还这套房子。
她跟他十年。一种被人耍的愤怒喷涌而出。
她温柔地打电话:“常孔,我错了,不该要挟你。咱们好聚好散。今晚过来,我做你最爱吃的白斩鸡和鲫鱼豆腐汤。”
易常孔过去。
她娇媚地说:“冲凉水调好了。”说着把他推进浴室。
她听见洗澡的声响,她紧张地在汤中加入粉状的东西。
一刹那,她眼前浮现出他的温存,她幻想这种感觉永恒。她后悔,手一抖,一半抖在台面,她赶紧擦干净,丢进了垃圾桶。
鲍玉穗把五粮液倒满,推到易常孔面前,自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送到易常孔唇边含着泪说:“常孔,感谢这么多年你对我的照顾。”
“赶紧喝汤。”说完把汤送到他口中。
注:(1)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