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董事长办公室。
文明赫站起来和马鸣握手,向他们道喜:“我们的刘公主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保护啊。”
“一定一定。”马鸣向前握住文明赫的手。
刘朝颜腼腆地笑着。
文明赫从抽屉拿出两只瑞士表,交给刘朝颜:“这是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刘朝颜双手接过,他们俩向董事长欠身说:“多谢,文生!”
马鸣对文明赫说:“文生,得闲来美国考察,我一定做好向导和陪同。”
“你在麻省读的博,有什么打算。”文明赫问。
“嗯,我想在博士后工作站工作一段时间,积累技术和经验后,再想下一步。”马鸣认真地回答。
马鸣望见文明赫书柜上的一张全家福的老照片好奇:“坐中间英姿飒爽的那位是谁?”
“是我的大伯。”文明赫把照片取下,指着中间说。
“我在外公的影集里看见你大伯的照片,他们应该是同学、同僚。”马鸣端详着照片说。
“我外公是深圳客家人,黄埔一期的,听说他后来到了香港,后来又去了台湾,直到去世。我母亲是他最小的女儿,我母亲十分想念他。”马鸣幽幽地说。
“我大伯也是这样去的台湾。不过他早些年也去世了。”文明赫叹然道。
马鸣起身:“文生,不打搅了。”
文明赫叫司机送他们。
马鸣和文明赫握手道别说:“不用了,我们到处走走,西海风光实在太迷人了。”说完他俩转身。
文明赫起身目送。
2005年,受政府邀请马鸣夫妇回国,他们成为了政府的智囊团成员。
马鸣的两个姐姐留在南山,弟弟跟着姨妈到了德国。
他的大舅是国民党团长,阵亡;二舅是营长,后到新疆劳动改造,在当地找了个农村的女子结婚,没过两年他外婆去世。
1980年,马鸣在德国的姨妈,把大舅二舅的家人接到了德国。
马鸣的父亲马逸途是根正苗红的党员,也是培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