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谢谢你,我的心安多了。”郭景松镇静了许多。
他掏出烟给夏秋田点上,自己叼上点燃,猛地一吸。
夏秋田陪郭景松坐到晚上十点送他回家,然后再回自己家。
张春英埋怨:“夏秋田,你出去那么久,干什么去了?!”张春英对丈夫管得紧,去哪夏秋田都得禀报。
夏秋田一边换鞋一边说:“陪老郭出去走走。”
张春英放了心,她知道这老哥俩常到楼下散步说话。
过了没多久,郭景松的女儿和老婆回来了。
夏秋田在门口见他们搬东西:“老郭,你们搬家呀?”
他女儿说:“搬家,把我爸爸接到香港去。”
“那太好了,一家人热闹。”夏秋田对郭景松说。
郭景松把香港的电话号码留给夏秋田说:“有空打电话给我,老夏。”
“好,多多保重。”夏秋田和郭景松握手。
第二年春节,夏秋田打电话到香港,郭景松老婆接的电话:“老郭去世了。”
夏秋田怔了怔,很久才回过神来。
夏秋田一阵孤独袭来。他年老了到异地生活无亲无故,郭景松突然去世对于他也是一种刺激。
人生苦短,他想寻求快乐的生活。
外孙寄校夏秋田变得无聊,他到广场看大家跳舞,有人热情地把拉他进舞池。他的舞步娴熟轻快,受众人的注目,他的成功感和年轻的时光又回来了。
五十年代,他是南山东风剧院舞厅的常客。他和几个同事每逢周末都结伴到舞厅放松,其中有刘贤德和夏冠男。
一场舞会下来他们兴高采烈,谈笑风生。
夏秋田调侃:“老刘老夏,今晚你们俩跳斋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