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楠为了老婆孩子不受牵连离了婚,老婆儿女留在了省城。
傍晚,妻子文秀和儿女送骆楠到车站月台。
骆楠绝望地对妻子说:“你好好过,带好两个孩子,有好人家考虑结婚吧。”
文秀流泪凝噎:“我不会再结婚,我要等你。”
骆楠用手帮妻子抹泪,列车汽笛响了,他才赶紧转身上车,在窗口伸出手对儿子骆驰说:“好好照顾妈妈和妹妹。”
“放心吧,爸爸!”儿子骆驰大声道。
他和妻子隔窗无语,四目凝哀,挥手,千言万语不用表白,她把隐痛匿埋。
列车徐徐开启离站,一会就没了踪影。
文秀久久不愿离去:
两道铁轨一直伸进苍茫
月亮,在望不尽的枕木上
数着他们分离的日子需要多长
你要去看不见的远方
你是我眼下纷纷坠落的星子
怯怯问归期,待到雪花落尽时……
骆楠戴着草帽,低着头走进梁招娣家。
梁招娣冷冷地对他说:“你要好好改造!跟我来!”
说完她把他带到一间破旧的房屋,随手推开房门,一股霉气袭来。骆楠屏住呼吸,过了一会他才呼吸。他仍然低着头,他要慢慢适应这个环境。
末了,梁招娣不拿正眼瞧他,大声吩咐:“这是柴刀!你每天打200斤柴火,交到村里的养猪场!”
骆楠独自上山砍柴,干到夜幕降临,他把两捆柴挑下山。在山脚的草坪,他放下担子,平躺仰望天空,他仿佛回到童年的春夜:
烟雨把江水酿成氤氲的醉语
枕水,烟火粥艇,桨声灯影
回眸,碉楼寂寞的旗袍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