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放毒蛇!”越姮被她这一番狂妄威胁自家女儿的言论气的不行,她微眯着眼质问道。
“你!你!”文帝连连叹气,面对这样狠毒放肆的女儿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五公主!”凌不疑本就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听见她竟还想这样狠恶的对待文子矜更是控制不住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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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不怒自威,眉头紧锁,眼神凌厉。
“你放蛇咬我新妇,如此狠毒,待你出宫之时,我定有大礼送上。”
五公主不以为然,她一个公主,凌不疑不过是个义子,能把她怎样。
宣神谙听完方才五公主那一番恶毒的话语,又见她依旧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一时急火攻心,站都要站不稳了。
“皇后!”程少商率先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她仰着头拧眉关心道。
“母后!”文子矜听见她的声音也看向宣神谙。
宣神谙此时听见她们二人这般关心担忧的语气心中更加烦闷不已,为何自己的亲生女儿会这般?为何?为何?
“滚!”她低头看向五公主,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她挥手赶道,“滚出去!滚出长秋宫,滚回你的公主府去!”
“母后!母后!儿臣没有错,儿臣是冤枉的!”五公主还不死心的辩解着。
“来人!”
文帝一把甩开了她拉上自己衣袖的手,命人将她带去皇陵思过半日后才送回公主府关禁闭。
“啊!”五公主挣扎着被宫人拖了出去,“文子矜,程少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宣神谙见她还是这样,再也坚持不住脱力倒在翟媪身上。
“皇后!”
“母后!”
“神谙!”
众人一起将她扶进寝殿,文子矜自然是跟进去为她诊脉。
越姮留在外面处理余下的事务,处理完了春笤后才走了进去。
程少商从屋内出来,袁善见什么也没说,跟在她身后去了她的寝殿帮她收拾东西。
皇后说要她不用担心先回家去休息,她想着左右文子矜也在这儿,而且袁善见也还在门外等着她,这才先行离开。
凌不疑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完全不清楚门外的人是何时走光的,他只是定定看向文子矜离开的方向,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子矜在殿内为宣神谙诊脉的同时,还在受着来自父母的盘问,宣神谙已经完全无力晕倒了,不过好在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好好休养几天即可。
偏殿。
文子矜嘴巴都要说累了,一遍又一遍的解释自己已经无事了,还是被他们两人强逼着露出了脚踝的伤口。
虽已过了两日,但那牙印的确如程少商所说那般,很深很深,是以还能清晰的看见两个鲜红的牙窟窿。
“哎呀。”
文帝心疼的红了眼眶,文子矜这个女儿他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竟然被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伤成这样,叫他如何不失望,如何不自责。
“姌姌。”越姮颤抖着伸手抚上她的伤口,“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阿母,阿父,这伤口只是看着可怖而已,其实并未折磨女儿多久。”文子矜握住越姮的手安慰道。
“阿父阿母不怪儿臣吗?”她略忐忑的问道。
“怪你什么?”越姮皱眉故作疑问道:“怪你知道反击?还是怪你被人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