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了,于是便未起身,只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克制不住的勾着唇角,给她空间调整。
那边文子矜因着明日要同程少商一起去一趟万府的原因,便与凌不疑约好了后日再一起去杏花别院。
“只要姌姌是同我一起的,哪天都好。”凌不疑从怀里摸出一方绣帕,随即抬手,自然为文子矜擦去嘴角不小心沾上的油渍。
他动作轻柔,言语宠溺,文子矜不好意思起来,再一垂眸,发现凌不疑手里握着的绣帕竟是她之前用过的,她原以为它丢了,没想到是落在了凌不疑哪里。
“这是我的帕子?”文子矜指了指那绣帕肯定的问道。
“嗯。”凌不疑微笑着点头,满眼柔情,“现在也是我的了。”
文子矜闻言轻抬了抬眉,不置可否。
她扭头想看看程少商,却是没看见她的身影。
文子矜瞬间紧张起来,她扭头看了一眼,她五姊还在宴席上,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她又看了一眼还安座着的袁善见,他这般放松安心,想来程少商应该没事。
不过,他在美什么呢?
文子矜看着袁善见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身前的酒杯,时而举起时而放下,时不时浅尝一口后还露出奇怪的笑容,看的她是毛骨悚然,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算了,他靠不住,她还是出去找找程少商吧。
文子矜正准备扭头与凌不疑说一声,就被匆忙跑进大殿的侍女打断了。
“不好了不好了!五皇子与程娘子,他们......他们......”
她慌慌张张的在殿前跪下,动作匆忙,神情却是未有半分真的惊慌,反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在。
文子矜细看了一眼来人,是春笤,骆济通身边的侍女,那就不稀奇了。
她知道春笤一向是看不惯程少商的,她看不惯她仅仅入宫几月就赢走了皇后的心,抢走了本独属于骆济通的的偏爱。
“他们怎么了?”骆济通不明所以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