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事情都说完了,散了吧,从明日起,姌姌与少商就去皇后宫中学习。”
文帝听曹常侍说完眉头抬了抬,他站起身双手叉腰如是说道,说完便带着曹常侍走了。
皇后也说要带文子矜二人去长秋宫再说说话,文子矜还要去找她师傅便婉言推辞了,于是就只有程少商和皇后过去,她独自一人往太医院去。
从太医院出来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后了,文子矜仰头看向天空轻轻叹了口气,蜀地的医士还是没有下落。
孙医官说,他的好友告诉他那位精通针灸之术的医士恰巧在他赶到蜀地方前两天外出游历治病去了,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如此这般,他们也只能等了。
文子矜抬手挡了挡眼前的阳光,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静静吹了会儿风,调整好心情后文子矜才重新提腿往长乐宫去。
“子晟,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后悔。”
还没走到长乐宫呢,文子矜就在宫廊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和两道熟悉身影。
是她三姊和凌不疑。
文子矜来了兴趣,她勾了勾唇角上前。
“你还记得吗?我儿时半夜心悸,是你连夜扣开宫门,让父皇赐下侍医......”
三公主说的字字句句都清晰的传到文子矜的耳朵里,她早就能感觉到除了裕昌郡主外,她三姊好像对凌不疑也有一些旁的想法。
但是她从前并未多想,她三姊也没有什么言语和行为表明过自己对凌不疑有意,更何况,她也早已成婚了。
文子矜倒是没想到,她从前不表明,偏要到自己成婚了,凌不疑也与旁人定亲了以后才说出来,她理解不了,还是在撬自己亲妹妹的墙角,她更不能理解了。
不过她从前不明白为什么她三姊也会对凌不疑有意,现在听她这样说倒是明白了,合着还是因为文子矜自己了。
她不知不觉的还给自己培养了一个挖墙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