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矜怎么舍得见他这般,她双手捧起爱人的脸颊。
“子晟,你知道,我不想欺骗你。”文子矜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我回来查阅过医书后发现,霍姑母确实是患上了郁病。”
凌不疑闻言顿时不知所措起来,神情又沮丧愧疚了几分。
“姌姌,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凌不疑声音颤抖着,他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童一般。
文子矜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状态,她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连忙开口安慰。
“子晟别担心,我已经找到了治疗郁病的法子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把霍姑母治好的。”文子矜一手搭在凌不疑的肩膀上,一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脑。
“嗯。”凌不疑把头埋进文子矜怀中,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腰身低嗯了一声,他只当她是在安慰他。
“别自责好吗?”文子矜右手向下抚上了他的后颈,她方才看他那副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
文子矜神情也同动作一般轻轻的,凌不疑想,她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对他说他没有做错的人了。
见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动作,文子矜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些许距离,凌不疑在她刚有动作时就松了手任由她去。
文子矜在他面前蹲下身来,二人就这样沉默着对视了良久,最后还是因为文子矜腿快蹲麻了才起身弯腰在凌不疑眉心落下一吻。
凌不疑下意识闭上双眼,柔软的触感消逝后他才睁开眼睛,眼底眸光闪烁,仰头看向爱人。
“不许看!”文子矜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便霸道的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凌不疑这才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
在文子矜的安慰下凌不疑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他一向清楚,事情既已发生,那么只会感伤是最没有用的,他要派人去陇右问问那户富商,他的夫人如今如何了。
晚膳后,文子矜在后门送走了凌不疑,这才有时间召来府上的侍卫。
“你去三皇子府,告诉我三兄,请他明日午时去田家酒楼与我一同用午膳,再把这请帖送去楼府交给安成君。”
待侍卫的身影从眼前消失后,文子矜才转过身,又回了卧房继续拿起那书简马不停蹄的开始配备起药方来,她一定要治好霍君华。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