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确实不是。”程少商抿了抿嘴，有些尴尬的开口。

“符......符登这臭小子，哪去找了这么些腌臜的书，没眼看，真是没眼看。”她说着还抬手捂住双眼。

“什么啊？”

万萋萋看她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大反应还以为这书里是什么呢，打开一看才发现这书不过就是配了些大尺度插图的情爱话本子罢了。

“害，这有什么的。”

“萋萋阿姊，你难道看过这些？”程少商十分讶异。

“对啊，你次兄他看的比这些还过分呢，被我撞见的时候可紧张了。”万萋萋坦然。

“不过你们两个之前没看过也是正常的，一个常年在宫中，一个......害。”她看了看程少商，突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索性闭上了嘴拍了拍她的肩膀。

“也是，这书没什么大不了的，旁人都能看得，我们自然也能看。”

文子矜听万萋萋这一说也反应过来了，她一个现代人的思想在这方面还不及她开放。

但也确实不能怪她，她两辈子都没接触过这些。

“既然两位阿姊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一同看看，你们可要陪我一起好好研究研究这情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程少商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她们都这样说，那她就也瞬间接受了。

三人迅速围在了一起，还没看一会儿呢，就都被突然打开的窗户吓了一跳。

程少商眼疾手快的将书简藏进怀里，然后恶狠狠看向窗边。

“阿垚？你怎么来了？吓我一大跳！”她看清来人后瞬间换了副表情，笑盈盈的冲他开口问道。

“少商，我观你晚膳时都没吃多少东西，又听闻符登说你在苦读，所以特意去城东买了些羊肉饵饼来替你助力的。”

楼垚在窗外探头探脑的，他眨巴着眼睛一脸乖巧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楼垚，可有我和姌姌的份啊？”万萋萋眯着眼睛揶揄道。

“那是自然。”楼垚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