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袁善见,你怎么喝了点酒就咋咋呼呼的。”
文子矜完全没想到袁善见喝酒上头时会与他平日里截然不同,这么的......活泼开朗。
“袁公子,如你所见,凌某与心悦之人心意相通。”凌不疑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实则巴不得有人赶紧问他。
“还要多谢袁公子。”
若是没有袁善见今日马车上说与他听的那番话,以及他眼见着程少商与楼垚甜蜜相处的反应,凌不疑或许还会再克制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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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文子矜一同在袁善见对面坐下。
“大恩不言谢,都在酒里了。”凌不疑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开怀一笑冲他举起杯。
“凌不疑,你莫不是在笑话我?”袁善见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却也同样举起酒杯与他一饮而尽。
文子矜始终笑盈盈的坐在凌不疑身边,四人又仿佛如同以往一般在这湖心亭畅谈,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三人在这儿饮酒,皇甫仪一人还在亭边失意呐喊着。
“夫子这般,不用管吗?”文子矜听着连绵不绝的“舜华”“舜华”,不免得朝他看去,随后弱弱的问了袁善见一句。
袁善见摇头,大手一挥,老神在在的开口,“不用管,管了也没用。”
“可是......”文子矜顿了顿,如实道:“有点吵。”
“嫋嫋和萋萋他们应该都已经回房休息了,夫子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打扰到他们。”文子矜一边说着还不忘一边观察着袁善见的神情。
袁善见这小子喝太多了,听文子矜这样说才反应过来会打扰到程少商,他果然立刻扭头面向皇甫仪。
“夫子,弟子愚见,情深则惘,惘则多虑,若能放手,则不虑不惘,更不应计前尘。”
袁善见语重心长的劝道。
“若夫子再纠结下去,桑师叔业已成婚,你又如何自处呢?”
文子矜有些讶异的看向他,袁善见这厮竟将爱情的理论层面看的这般清楚明白,只可惜,他还是缺少实践,若是他是皇甫仪他就能明白他为何迟迟放不下了。
他这番话说给皇甫仪听,说给自己听,也有可能是说给未来的文子矜听。
她想到这里只是释然的笑了笑,随即握紧了桌下凌不疑的手,与看过来的凌不疑对视片刻后复又转向袁善见。
“袁善见,我衷心的希望,若是真有一天,嫋嫋与楼垚成婚了,你也能这般排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