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算严重,你阿母没狠下心来打你的,但确实会很疼。”
文子矜想了想,还是如实跟她说了,她才想昨夜萧元漪应该没想真的打她的,奈何嫋嫋性子随她,都硬的很。
程少商听见她这样说放下心来,但想到昨夜萧元漪对她说的话还是不免有些难过。
“嫋嫋,这是我亲手配制的伤药,用于治疗军中刑罚很有效果,你的伤势只要按时敷,不出三天就可以痊愈了。”
文子矜说着便将药递给了莲房,顺便教她该如何使用。
“对了,这一份,你猜是谁送来的?”文子矜又将袁善见带来的药膏递到她面前故作玄虚的开口问道。
“难道是,萋萋阿姊?”程少商想了想回答道。
“错!”
“是袁善见!”文子矜笑着为她解答。
“袁善见?他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程少商疑惑道。
文子矜将方才公主府门前发生的事又原原本本的跟她说了一遍。
“袁善见有那么好心吗?”程少商嘴上这样说着,双手还是很诚实的接过了那药膏左看看右看看。
“嫋嫋,你是没看见他知道了以后那脸色紧张的。”文子矜揶揄道。
见程少商不说话只看着那药膏,文子矜莞尔一笑。
“嫋嫋,这药我方才上来时已看过了,胶东袁氏也不愧算得上是大世家,这般昂贵珍稀的药说送就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