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
“赶紧说。”程少商才懒得听他文绉绉的扯一大堆。
“噗嗤。”文子矜没忍住笑出声,她倒是真开始好奇起这两人若是在一起了是个什么样的相处模式。
袁善见也一愣,回神后却不说话了,他面带微笑的看着还在一旁坐着的文子矜。
文子矜睁大了眼睛,啥意思,还得避着我嗷?
“嫋嫋,我去外面等你,有事就喊我。”文子矜心里不满,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站了起来要往外去。
“阿姊,你不用。”程少商扯住她的衣服,她完全不把她当作外人。
“女公子,公主,内里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是以,只能劳烦公主了。”
袁善见见状,一脸坦然的开口说着,还不忘朝二人弯腰拱了拱手。
文子矜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不就是想单独相处嘛,袁善见你不愧是狐狸啊你。
“无妨,嫋嫋,我就在不远处等着你。”文子矜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手指了指院门。
文子矜见程少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才退到几步之外,她朝那边二人看过去,只能看见袁善见的背影和程少商越来越疑惑和不耐烦的表情,她张嘴说了些什么,没过一会儿就撇下他朝她走来了。
“说完了?”文子矜的胳膊被挽住,二人一同朝外走着,她侧头看了一眼依旧面带不解的程少商开口问道。
“嗯,这袁善见要我向三叔母带句话。”程少商丝毫不避讳的就说出了袁善见的来意。
文子矜面上浅浅一笑,心里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带句话还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他大可去找旁人,偏要找我们嫋嫋。
“对了阿姊,你可有听说这样的一个赋,什么,城南的宫殿,兰台,还有什么......”
程少商歪着头回想着刚刚袁善见说的那一大堆她听不懂的话。
“难道是司马夫子的名赋《长门》?”
文子矜五岁起就去太学听学了,在那之后又被凌不疑督促着学习,所以只听这几个词就能立马猜到是哪一篇。
“对!”程少商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但是只要是文子矜说的就肯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