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姌阿姊,这猜灯谜倒也有些意思!”文子矜见她玩的开心,心情也更加愉悦起来。
“右一,草间雀影,打一字。”
“哎,那个是我要的!”何昭君急切的看着楼垚,示意他赶紧回答,只可惜楼垚确实不会,只能无奈的摇着头。
程少商闻言看了她一眼,扭头看向文子矜,文子矜会意低声在她耳边说着答案。
“日!”程少商高声答道。
“中!”何昭君忿忿的看向程少商,随即又瞪了一眼楼垚。
那小厮动作很快,刚结束那灯笼就送到了程少商面前,程少商从那里面接过两个就收手了。
“这些剩下的灯笼就烦请你帮我送给其他喜欢的女娘吧。”
“是,女公子真是好心肠。”小厮笑着恭维道。
“那个什么何昭君。”程少商突然叫住了离开的何昭君。
“这个送给你。”
何昭君低头,正是她看上的那盏灯笼。
“为何?”她不解。
“你喜欢这个,我刚好不喜欢这个。”程少商瞥了她一眼,一脸坦然道。
“多谢。”何昭君别别扭扭的接过。
她自小就性子高傲,除了文子矜以外还从来没有什么女娘向她示好过,她现在倒是对这程少商有了点好感,难怪文子矜会与她交好。
“不过,这袁公子有这么厉害吗?”程少商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啦!他可是师从白鹿洞书院皇甫先生,三年前,年方十八的袁公子代师辩经,名满京城!”
“……”
文子矜听到那人这样说倒是愣了一瞬,是了,当初皇甫夫子只是进宫教习了他们不到两年就又请辞回了白鹿洞,没想到是这袁善见的夫子。
程少商撇了撇嘴,她倒是觉得这个袁善见还没有她姌姌阿姊厉害呢。
“诸位街坊,鄙人乃田家六楼的掌柜,适才袁公子说为了让大家尽兴,他特出道新的迷题给大家来猜,我们酒楼愿奉上一坛千里醉来作彩头为大家助兴!”
人群还未散去,文子矜就听见有人从酒楼出来这样说道。
“阿姊阿姊!我还从未尝过这千里醉!你等着,嫋嫋去给你赢过来!”程少商听见这彩头一下就来了兴致。
“鄙人酒楼后院有一口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其深,不知可有人能用这尺子量出这井口至水面深几许啊?”掌柜说着便拿出一把三尺的短尺送到众人面前。
“这尺子这么短,怎么可能量的出来!”有人在下面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