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文子矜已经是形象全无的趴在桌上了,她只觉得自己一个小孩的腰都要坐废了。
虽然她古文学的挺好的,但是古代的繁体字她确实是很难看懂,凌不疑他又始终维持着同一个语调和节奏,这简直比上纪夫子的课还容易困。
文子矜侧头看去,凌不疑依旧坐的笔直,面不改色的正准备教她下一个字。
“义兄,姌姌脑袋疼。”文子矜趁着空隙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痛苦的说道。
“严重吗?可要传医官?”凌不疑闻言皱了皱眉,一脸关心的开口问道。
“我没事,就是姌姌现在的脑袋装下不更多的字了。”
文子矜放下手,可怜兮兮的对上他的双眼开口。
“是我考虑不周了,那今日就到这里吧。”凌不疑看了看书简才发现,对于一个五岁的小女娘来说,今日的课量确实有些超标了。
“义兄,我听三兄说昨天下午阿父带你去了练武场?他可是要让你和皇兄他们一同去学习武艺骑射?”
文子矜看见他说完就把书简卷了起来放在了一边,瞬间恢复活力笑盈盈的问道。
“不是,陛下只是怕我在宫中无趣,带我去练武场看看而已,陛下说让我先养好身子。”凌不疑如实道。
文子矜看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有些宽松也明白了文帝的意思,他是担心凌不疑刚回来,身体受不了那样强度的武艺教学。
此时,凌不疑寝殿外,文帝和宣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他们二人默契的站在外面感受着里面两个小人儿和谐美好的气氛。
“陛下,予看那城阳侯走的时候的模样,予担心他还是没死心。”宣神谙想起凌益那不甘心的表情,忧虑道。
“神谙不必担忧,朕三两句话就能打发走他。”文帝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自信的开口。
宣神谙想起刚刚在大殿他们二人的对话,顿时也觉得是她多虑了。
“陛下,微臣今日是来接回我那不懂事的幼子的。”
“怎么?城阳侯是觉得朕没那个能力照顾好子晟吗?”
“陛下……”
“怎么?城阳侯是觉得朕不配做你儿子的义父吗?”
“陛下……”
“怎么?城阳侯是觉得朕做的决定是错的吗?”
“陛下……”
“怎么?城阳侯是觉得朕这皇宫比不上你城阳侯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