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哪有散财童子啊,第一天兴许还捧着君戚,今天见到我们拿过去的那张报纸,老太太当即就翻了脸,对着他好一通臭骂。”
说到臭骂,君战脸色黑下来,重重哼出声:“要不是怕影响二叔计划,我非得骂回去不可。”
从楼梯上下来的君尧听了,出言:“三弟总怀揣一些不切实际的心思,到底天真了点,二叔这一招釜底抽薪让他长长记性挺好,老三你也当引以为戒。”
“哦。”
君老三蔫哒哒的,又被老大教育了呢。
君或闲闲瞥一眼小老弟,乐的见他吃瘪,看自家兄弟笑话看的这么起劲,真是不知所谓。
“老四,你晚两天给严嵩打个电话,让去找一趟三弟,请他吃顿饭谈谈心,再顺便赠送一张回潞城的火车票。”
“大哥你真是……”君或莫可奈何一笑,“上一秒才说君戚需要长记性,下一秒就找人帮忙。”
他天生冷情,对于老大的做法理解但是不赞同,要吃教训就给人吃个够,吃到以后都不敢再犯为止。
“自家兄弟,总不可能一点忙不帮,要长教训也不能一下子给压到谷底,万一再爬不起来呢?”
君尧身为大哥,总要考虑的多一点,君戚的性子表面上看起来肖似二叔,都是那么吊儿郎当,其实天差地别,前者重情,后者冷心冷肺。
重情的人心软,也容易被情左右,被压垮。
这种境况要是换作其他几兄弟,君尧都不带眨眼的,唯独君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