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正在铲墙壁上的原有标语,被水打湿后,一铲就掉。
“你来了,马上就能好。”
“嗯,你先铲,我再去打桶水过来备着,等会好再清洗一遍墙壁。”
“嗯。”
打水就在附近快得很,姜萌也加入铲子队伍,两人配合得当,很快整干净一面墙壁。
“不错不错,走,向下一面墙壁进发。”
让这面墙壁先晾晾干,等会回来就能粉刷了。
终于,在路上,苏香问出口:“小姜同志,你觉得我和祯祥同志还有以后吗?”
这话可不好接啊。
姜萌觉得别人的情感,你在发表意见时要比自己的情感更加慎重才行,很容易祸从口出。
“苏副主席有给过你意见吗?”
苏香眉目黯淡下来,摇了摇头:“我爸他从一开始就不算满意,他觉得祯祥同志心思太重,我倘若真跟他在一起,以后大抵会过的很累。”
这倒是实话,一个心思深沉还不爱倾诉的人,你需要天天随着他的情绪变化去猜他在想什么,想想就觉得累。
“那你自己怎么想?其实苏副主席阅历丰富,他讲的未尝没有道理。”
“我知道,但是心里总割舍不下,毕竟除了我爸外,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牵肠挂肚一个人。”
“那你接受祯祥同志不就完了?”
苏香沉默住,而后才说:“那天唐萝出殡,你也看到了,我……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应付他那般家人。”
“但是叫我放弃,我又舍不得,所以我现在心情是万般复杂。”
姜萌无言以对,这叫她怎么说?貌似说什么都不好吧?
最后,只能扯出一句万金油的回答:“那就跟着你的心走。”
说到底还是史祯祥的态度没有给予她安全感,让她始终陷在这种想抛抛不掉,想进进不了的尴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