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

“钱当真难赚！”

姜萌笑笑，也不多话。

换作以前，她会提醒两句，叫她节制点花钱。

现在，她花钱如流水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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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萌，主任找你。”

“欸，就来。”

姜萌快速走出去，笑问道：“郑哥，怎么又是你来喊我？”

郑龙平不屑撇撇嘴：“那群怂货，现在听到你的名字都恨不得跪地求饶，除了我还有谁来跑腿。”

姜萌不理他话里的深意，避重就轻再问：“林副主任请假了？”

“你都说他是副主任了，还能干这些跑腿的活？”

都说白日不能说人，这不说曹操曹操到，林意安去锅炉房打了两壶热水，刚好从楼下上来给听个正着。

他面无异色，声线却冷淡几分。

“郑同志，你说的这般好，那以后打水的活计就交给你了。”

“不是，我……”郑龙平欲哭无泪，伸出尔康手想要解释，偏又无从解释。

姜萌爱莫能助，她还怕引火上身呢，万一新上任的副主任第一把火烧到她头上怎么办？

溜了溜了。

“啊，主任该等急了吧，我就先走一步哈。”

一头扎进徐有霖办公室，她砰一声关门，背靠在门上喘了两口粗气。

“怎么？有……追你？”

主任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今天找她要说的事情不严重。

神经一松，她也以这种方式回话。

“比那啥恐怖多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怕撞上林副主任的枪口，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徐有霖忽然脸色一肃：“那你撞我的枪口，你倒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