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厂长对两人的小九九仿若未闻，一个劲打着官腔：“说得好啊，咱们要学好做好，要摒弃掉陈旧思想，敢于创新，这样才能齐心协力将家具厂做大做强。”

“胡厂长言之有理……”

顿时，马屁声和官方话术一片，舞台上的众人也在有序退场。

许如霜眼睫颤了颤，低声说：“姜萌确实有才华。”

她自是知道，整个节目都是姜萌一手操办。

李钦的注意力本就在她身上，自然将这话听个正着，黑暗中，他唐突捏捏她的手掌安慰，又快速撤离。

速度极快，若非许如霜对自己足够相信，都要怀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发生。

“你……”

“你承认她有才华也很优秀！”

李钦沉稳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仿佛在陈述事实。

“我……”

许如霜面上复杂，心里更加复杂，她抬手摸着胸口，失神的眸光定在舞台上，被那束光源晃的心境坍塌。

忽而，她笑了，声线清脆，去除以往被自己强加上的忧愁和庸人自扰。

“你说得对，她很优秀，我也不差，她有君尧，我亦有……”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默契般，李钦听懂了，他心潮澎湃，去他妈的矜持和克制，大手紧紧握住小手，仍不满足，直到十指相扣。

两颗心脏砰砰狂跳。

李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凑到佳人耳边：“礼堂里燥热，如霜同志要不要去外边吹吹风？”

许如霜声音低低地，好似收在嘴里并未吐出：“……也好！”

姜萌一行人下台后，先是安静如鸡，不大一会，几人兴奋的满脸通红。

“怎么样怎么样，我们这算不算圆满完成。”

林意安特意来后台接应他们，闻言笑着说：“当然，你们表演的比任何一次排练都要好。”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