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量海情绪依旧稳定的可怕:“没有人否定你和铮铮的母子情,你姓钱,可以彻底和余家分割开来,但铮铮姓余啊,他哪怕跟着你,会遭受到的批判和指责依然避无可避。”
“我可以跟着走”这句话被钱岁安死死压在舌头下,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因为钱岁安从头至尾就是个自私的人,她利己,凡事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哪怕她的亲生孩子,在她心里也比不上自己的安稳。
钱岁安哭的很好看,眼泪仿若珍珠垂落,梨花带雨,却又不失优雅和端庄。
“那新城呢?他一句话也不曾留给我?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昨晚,他们尚且水乳交融,今天就给她玩这出?男人,果然不可相信!
余量海叹了声:“罢了罢了,老宅子柴房里靠东南角的位置,你有空去挖一挖。”
钱岁安满意了,日后好歹多份保障。
她半遮着眼睛,抽泣着往外踱步,刚走两步,又回头关心道:“爸,你多保重!”
余量海没有说话,疲惫的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怀市经历一个怎样的夜晚,普通人一概不知。
姜萌正是那个普通人,她一夜好眠,上班路上也是神清气爽。
姜妍看了直呼惊奇:“你什么时候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