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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人却丝毫没有受挫,仍旧在不停地追捧着。
“要不是你想到去医院里找目标,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赚这么一笔呢。”
季云莫名觉得人有些吵,不想再继续听,“好了,钱已经转到你卡上了,就当是打断你腿的赔偿,你先回去吧,下次有生意还找你!”
“好咧好咧!”那人凭借着另一条腿借力站起,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疼痛导致的龇牙咧嘴,可是那人脸上却满是奉承和满意,半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满。
待人走后,季云还在思索着,下一次要进什么类型的病房才好。
也不怪季云有脑子,什么地方能决定生,什么地方就能决定死。
世界上多得是走投无路的穷人,而他们只要对自己生病的亲人有些情感,这都是他们赚钱的来源。
他也不多要什么,就一个肾,又不会死人,也不是不给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错。
现在还躺在床上昏睡着的南书就是他的上一个目标,拿到钱后,他也该继续思索下一个了。
南书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一阵剧痛从腹部袭来,仿佛要将他撕裂。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好痛......"南书喃喃自语,声音微弱而沙哑。他试图蜷缩起身体,但每一次尝试都会带来更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枕边,浸湿了一片。
他刚刚有一点弯曲的细微动作,缝合好的伤口就愈发疼痛,不一会儿额头上就沁出汗水。
“醒了?”
抽着烟的季云听到了南书发出的动静,不由得好笑。
给他们打麻醉,也只是为了取肾的时候方便一点,避免忍不了痛胡乱动,导致出了什么差错。
待应有的工作结束,他们什么情况,季云可就管不着了,反正他们该拿的已经拿到!
所以麻醉、止痛药这些东西,就没必要浪费在这种已经“用过”的人身上了。
季云把烟叼在嘴里,抬手轻轻一指,“你的钱,醒了就走人,别占着位置!”
南书的意识陡然清醒过来,他还没忘记自己该干嘛。
颤抖着手抹掉自己的眼泪,用自己最大的的努力从床上下去,虚软着身子就要去拿钱。
季云看他拿到了钱,也还能走,就打了个电话叫了个人进来。
“季哥!”来人恭敬地先朝着季云打了招呼,随后才去朝着南书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