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这里好,清清静静的,怪不得陛下爱来,我若是男儿,我也愿来!“
陵容几乎要去拧德妃的嘴:“姐姐混说什么!你的均昭殿,不也是风格清奇,独树一帜么?”
“怎么偏来说我?”
德妃见陵容经不住闹,便转而去看英哥儿:“英哥儿,看我,我是你德母妃。”
“你娘太小气,你说是不是,啊?是不是?”
陵容也要争气:“姐姐,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浑小子,当然帮我说话了。”
可惜,予澈才四五个月大,听不懂也说不明白,一张嘴,反而是惊天动地的哭闹,吓得陵容赶忙将人扔给了一旁伺候的丁香。
丁香抱着予澈下去,鸢羽儿便进来伺候。
她倒是挺规矩,背着身,隔了六七步,若是陵容与德妃小声说话,她便听不见,若是声音稍大,有所吩咐,又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德妃看了她一眼,悄声对陵容说:“你宫里的人,我看来看去,属她最出挑。”
陵容微微一笑:“姐姐这样说,我们梅香可不高兴了。”
德妃慢悠悠呷茶:“梅香、菊清、丁香虽然也好,可是和她不一样。”
“这丫头,名字就叫什么鸢羽儿,听着就妖里妖气的。“
“你怎么也不给她改改,”德妃像是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你,你莫不是想,像先前华妃和颂枝那样?”
不待陵容说话,她就慌忙摆手:“万万不可!”
”现成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她一边说,一边将手往玉照宫一指。
“你道文婕妤为何生产艰难、孕中多思?”
“她宫里有个叫荣赤芍的,十分漂亮。文婕妤本是想孕中不便伺候陛下,才留了荣赤芍以防万一。”
“谁知这一留,竟成了祸害。”
“陛下如今宠爱她宫里的荣赤芍远甚文婕妤,听说又要晋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