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床单等着她先离开。可是时宜就是不随了他的愿,反而要来掀被子帮他穿衣。
周生辰很郁闷,明明时宜是大家闺秀为什么一点都不害羞,反而是自己被撩的不敢直视她。
时宜顺势跨坐在师傅腰上来了个晨吻,一吻结束简单的收拾好了自己后,便离开了屋子去找大师姐。
留在屋内的周生辰过了许久才平息了这股无名火,快速的收拾完。
有点害怕又被人看见从时宜屋子里出去,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是还不出去就会有人找来,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哪里还有小南辰王的威风模样。
而此时另一边的中州宫中,刘徽小心私藏着旁人构陷太后的密信,不想此信却被太后知道了。
刘子行为了自己能过的好些打算联合皇帝,便认下了这件事被太后施二十杖责之刑。
杖责之刑虽然几乎要了刘子行的半条命,但是也是有收获的,刘子行被赐为广凌王。
他深知在宫中只有不争不想不抢方能活命,可也只是活命而已。
此时他想起了漼广说的合作,也开始后悔当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刘徽前来看望刘子行,给他讲述他所打听到的未来太子妃的美貌与品行。
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太子妃,可是漼氏上下都非常喜爱这位本家小姐,并且许下承诺待时机到了便为他们举行婚礼。
刘徽让刘子行送一份生日贺礼过去西洲给漼时宜,也能联络下两人的感情。
转眼,时间来到了时宜生辰之前。
此时的周生辰即将远赴战场,一年之内他有八九个月都会带兵在外。
战场危险,他也不忍心让时宜跟着自己受苦,便点了除时宜外的弟子们跟随他一起去战场。
没想到,这一举却动惹的时宜很不愉快,到了晚间便被堵在了自己屋内。
只见时宜霸气十足的把人压倒在床榻上,单手抬起师傅的下巴声音轻柔的说着话。
漼时宜:“听说师傅是不想带徒弟去战场对吗?可是我不同意!周生辰你休想甩开我。你这辈子生是我漼时宜的人,死也是我漼时宜的鬼,只有我能决定你的去留,你别想左右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