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是傻子,这样一来几乎剥夺了他们对脚行和码头的实际控制权。
田秋这会脸色很不好看。
脚行和码头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的地盘几乎全都在码头一带。
本身几乎不经营那些宝局,烟馆之类的玩意,只是当个二道贩子,赚一点中间费用。
现在杜澔这么做,不亚于断了他的根。
许是猜到了杜澔心中所想,就见杜澔继续道,
“当然,除了码头这一块负责船舶的业务,诸位你们在你们自己地盘干其他什么事,我都不会管。
前提是不要让我知道,我前脚刚让财务把钱发给脚行工人,你们就对他们进行剥削。
这事儿,我会专门成立一个督察队,用于监督此时,随时进行私下抽查询问这些脚行工人是否如实拿到工钱,是否拿到如实数目,是否有人私下强迫他们额外上缴工钱!”
看着大家有不少人已经处于愤怒边缘,杜澔接着笑道,
“当然,诸位也可以不加入我的劳务派遣公司,只是就在昨日,威尔逊先生已经办妥了整个英吉利船只的所有停靠装卸业务。
所以从现在开始,所有英吉利的船只都会在我的劳务派遣公司指定码头停靠。
英吉利算是海外诸国之中来往津门船只最多的,我算算啊。
上月他们来往津门的船只次数不下两千次,就算全部按照中型货轮来算,也就是十万大洋。
哪怕再不济小型货轮居多的情况下,那也有六七万大洋左右的毛利润。
剔除要给威尔逊的那一笔,还能剩下三万多大洋。
在座加上我一共十三位大佬,每人平均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净赚两千多大洋。
或许这并不算很多,但是威尔逊先生已经和我说了。
他这几日会接连接触各国领事馆武官,到时候会举办一场宴会,共同商议此事。
一旦谈妥,那每月保底不会低于六七千次!
兴许等下月,我们的总营业额能达到三十二万大洋。
并且随着津门愈发繁华来往津门的船只数目只会越来越多。
兴许下月就是三十五万大洋,再下月就是四十万大洋。
而三十二万大洋,剔除一半,那也有十六万多大洋。
平均每月我们每人都能分润一万两千大洋。
只是去年到今年,船只来往次数就快翻了三分之一,我不敢保证明年咱们每月的收益进账会不会来到两万大洋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