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表皮极具韧性,远非常人可比。
“家传的。”杜澔点点头。
“既然是家传的,那你就应该知道,鹰爪功有多狠!你就应该知道,技练到极致是什么水准。
你没见过你家长辈的鹰爪功什么火候?”赵师傅反问。
这让杜澔有些尴尬,见过?他还真没见过。
只是听手底下说,原主当时是怎么杀人的。
听着就让人瘆得慌,就是一爪子薅下去,被抓到的地方,一大块血肉就被薅走了。
曾经有一次一把抓住了人家的面皮,大半张脸都被扯了下来。
五指一按,颅骨都在发出脆响,手一松,人就是出气多进气少。
扣住脊椎那就更别提,一爪子下去,人就像是强制关机似的,直接倒。
“也不知道你家是怎么教你的。”
见杜澔吭哧吭哧半天没一句话,赵师傅摇摇头。
“鹰爪功属外家十分狠辣的功夫,看似只是爪,实则双臂全都是兵器。
胳臂一抡就是棍;用手掌去砍,就是刀;用手指去插就是矛。
用手抓人就是五个血窟窿,回手就是一手肉。
这在常人看来,难道就合理?可信?”赵师傅反问。
杜澔一阵哑口无言,因为这事儿他无从反驳。
自家院子里还残留着原主抓出来的痕迹呢,说是虎豹抓出来的都会有人信。
“不过要我说,鹰爪功这类功夫,狠辣归狠辣,行走江湖到也够了,但远称不上是上流功夫。
配套的鹰爪功招式过于单一,且鹰爪功破外,却破不了内。
粗鄙不堪!”
赵师傅一阵摇头晃脑,似乎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