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喝了一斤多的酒,度数虽然不高,但是也有点微醉。没有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因为黄蕴怡走路有些摇晃起来。林荣一手扶着黄蕴怡一手拿着蜡烛,走进另一个卧室。
小心点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林荣把蜡烛放在了柜子上。
我也没感觉喝多啊,怎么走路就不稳了?
还没喝多,都走成了鸭子步了,来我扶你上炕。
黑乎乎的地面,黄蕴怡一脚没踩稳,栽了过来!
哎!小心,狭窄拥挤的环境里,黄蕴怡一下倒在了林荣的怀里。
昏暗中,两双眼睛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身影。一双手臂紧紧环着对方的玉背。
微醉的林荣,此时的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低下头吻了下去。不知道是两个月朝夕相处动了情,还是酒精刺激下的正常反应,没有预想中的反抗,只有糯湿的弹滑。一只狼爪探出从侧翼向暗处发起了惨无人道的进攻。
棉袄下蓦然出现的凉意,伴着高耸处的微痛,让醉意朦胧的黄蕴怡猝然惊醒,伸手隔开了林荣的身体,不行,林荣对不起!我…我。
黄蕴怡的反抗让林荣从意乱情迷中苏醒,大脑重新接过了指挥权,刚刚有点冲动了哈…哈,这个…这个我们让你不开心的意思,嗨,咱俩都没错,要说罪魁祸首就是这酒。我先休息吧,你…你也休息吧!林荣对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有些尴尬,还是决定先溜为上。回到自己的卧室,踢掉鞋子,合衣躺在炕上,屏蔽杂念努力的让自己快点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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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今晚的月亮的格外的圆,林荣躺在炕上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黄蕴怡躺在自己的小炕上,思绪乱飞,一会想到了许可达与自己甜蜜的交往,和离别时的焦急,一会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严厉,和父亲最后躲在地下望着自己的不舍,一会思绪又飞到了与林荣一路上相伴,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清晨,林荣拿着牙刷往回走,一个身影迎面撞了过来。哎!小心点。
啊!黄蕴怡低着头被一声叫喝惊醒。我…我去上茅厕。
哦!林荣身子侧身让开,看着黄蕴怡低着头急匆匆奔向厕所。莫名的有些好笑。
两个人一旦有了心结,见面就会尴尬,就会不自在,同在一个屋檐下,避不开,就只能想办法打开,餐桌桌上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我说昨晚是一个意外你信不信?
我信…
你信为什么声音这么小,为什么不敢抬头看着我?
谁说我不敢抬头了唔,弄的好像是我主动占了你的便宜。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你慢点,先把馒头咽了再说。
噗…噗,黄蕴怡没看到自己的样子,一手拿着木筷一手拿着半块馒头,嘴里还塞着食物,怒目圆瞪着的样子,自己也觉着可笑。
没有道歉,也没有反省,两人莫名的隔阂就这样消失了。
今天宋先生要去保安团看看,我估计他对新兵教育更有兴趣,你今天中午就来营房,要是宋先生来了,你就当着新兵的面多讲讲忠义,既要讲字,在穿插些故事和历史典故,新兵愿意听,我估摸着老宋也愿意听这玩意。
那我把饭做好,中午给你带过去!
行!你这个媳妇做的合格。
又贫嘴,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我让林姐帮你看看谁家的姑娘漂亮,介绍给你好不好?
用不着,我这么英俊潇洒,哪里会缺姑娘,这平安镇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哭着喊着要跟我,信不信马上我就娶一个回来。
你就臭美吧!
月如姐,今儿老爷说要带我们去营房参观参观,当是散散心了,还要我们去看那林管事的老婆给那帮泥腿子上课,你说营房有什么看的!还不如去逛逛大集。
这保安团虽然是林管事在管,可这是咱们自己家的队伍,我还真相看看这林管事管的怎么样呢?
哔哔哔哔…一道尖锐的哨声响起,全体集合
一百士兵七手八脚的凑到一起,站好队列,有的走的急了,帽子还歪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