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说早前研究的，那早前又有谁有这个能力进行研究呢？

如果说是在国外研究的，那参与研究的人员，以及提供的数据，如何保证不是国外拿出来的错误范本？

好在灵芊芊对于这些记者的提问深度和情况，早就有了一定的预案，对上台下记者探究的目光，灵芊芊脸色依旧温和的开口。

“此次向国家无偿捐赠的光刻技术，是灵家爱国人士，在20年前毕业后远赴法国参与的实验，后历经万难回国，自行组建实验室，在国家批准下自主进行的研究。”

灵芊芊一边说着，小肆一边在系统后台，默默的给程明朗添加个人信息。

台下的记者听到回答之后，纷纷点了点头，毕竟他们只能提问，信息的真实性和核实，后续要交给公司的专业人员去探访和查究。

“下一个。”

“灵女士，作为为数不多的女性总裁，您是否有能力保证光刻芯片的技术支持，以及后续的开发和合作呢？”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都不由得看向这位提问的记者。

先不说这个问题回答与否，但光看问出来的针对性，就让在场的不少人员心中不适，尤其是台上的董月月，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忘记说了，光刻机研发团队的人员，全员，都是女性哦。当然，我名下的集团和分公司，也都是全女性。”

简单的一句话，就直接将这位记者堵的哑口无言。

看着眼前这个发顶稀疏，略显油腻，有些中年发福的男性记者，灵芊芊的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此时的直播间内，大量的弹幕涌现出来，无一不是在赞叹灵芊芊，但其中也掺杂了不少恶臭发言。只不过这些发言很快就被反驳的消失不见。

“下一个。”

“灵总，你好，我想向王总提问，请问王总三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拿到了这次与千灵集团合作的机会呢？”

原本王思明三人在后面，极其惬意的互相小声说着话，本以为提问应该是到不了他们了，结果没想到冷不丁有一名记者站起来，指名道姓想要提问王思明。

王思明原本还笑着的脸，突然就垮了下来，一脸懵逼的走到灵芊芊身旁，看着台下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