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可惜人家王沁沁看上的不是我,我没那艳福。”刘大成阴阳怪气。

“刘大成,我说过了,王沁沁不在酒店的房间里,你咋不信呢?”江河恼了,额上青筋凸起,忿忿然。

“鬼才相信,没看到王沁沁见到你,双眼大放异彩,昨晚你俩要没发生点什么,刘字我倒过来写。”刘大成拒不相信。

江河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一个人靠在门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江河,没发生意外就好,我相信你。”王庆祥这时酒也醒了,看到情形不对,他连忙出来圆场。

“他爱信不信,清者自清。”说完,把门一摔,自个儿去操场上跑步去了。

小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江河心里烦躁,沿着操场也不知跑了多久,雨水夹杂着汗水从额上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衣服早已湿透,江河只觉得身上火热,眼睛透过雨幕,看不大清楚对面跑来的人影,他一阵头晕,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就倒在了地上。

“阿河!你怎么啦?”王沁沁一进校门,就直奔江河的宿舍,没看到他的人影,又去外面找,远远地操场上似乎有人在跑步,她跑过去一瞧,还真是江河,只是还没到他跟前,他就倒下去了。

王沁沁试着去抱他,抱不动,又想去背他,更加不好使力,只得匆匆去叫来了王庆祥,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江河背到了宿舍。

王沁沁一摸江河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哎呀,阿河发高烧了。”

“那可怎么办呐?”王庆祥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

“先帮他把衣服换了,湿哒哒的,别把人冻坏了。”王沁沁心疼地说。

“那你先出去,我来给他换。”王庆祥要撵王沁沁出去,自己好跟江河换衣服。

王沁沁噘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她多想自己亲自给江河换衣服呀。

“咣当”一声,王沁沁被关在了门外。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上课的预备铃声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