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他教成了什么样？！

陈隽以为她在戒备自己：“我只能说我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

这一点她当然知道，清何抓住第二点：“我知道，我是问你，那群人对你做了什么？”

看她把别的抛诸脑后，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晚点说了。”

清何：“快说。”

陈隽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想要救我？”

“想救就救了，还能有为什么？”

陈隽点点头：“很多事情不需要原因，之前的我可以做的，现在的我也可以。”

清何气得脑袋疼，知道他嘴严，也不打算在这方面纠缠。心里琢磨着，一边道：“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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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司命府邸。

司命正在批阅大量的公文。自从她创办了这个凡间历劫互助事务所，来来往往的神仙一茬接着一茬出现，郁郁葱葱的吵着让她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