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管家来了电话,给她报了个地址,说是人抓到了,但不方便带过去。
清何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管家找到他的时候,那人正盘坐在一块青石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人至多只有三十岁,但很瘦,又很高,皱巴巴的黄皮包着骨头,让他看起来像一截老化的竹竿。
管家让人把拘灵符绕着他贴了一圈,带人把他围了起来。
他身下是个正在运行的法阵,除了清何,只有陈隽能看到。
面对陈隽期待的眼神,她随意扫了一眼法阵,张口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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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驭灵术的变种,可以强制驱使不从属于他的灵魂。苏家在这方面一直研究很深。”
本来还想谴责这种邪门歪道,想起陈隽后期就是靠这种邪门歪道血洗了苏家,将之握在手里,还因此损了功德,下场凄惨。
她又委婉的警告:“这种办法很伤身,还有损功德,最好不要用。”
陈隽正听得津津有味,察觉她警告的眼神,只觉得莫名其妙:“你看我干什么?”
她移开视线:“主要给你解释,他们都看不见。”
着手破了法阵,清何让管家把人绑住,还贴了道符防止他别的手段。
因为不是跟自己结契的灵体,那人受灵体自爆的波动不大,早就醒了。
清何来了,那人才从容的睁开那双叠了三层眼皮的眼,并不着急和害怕,反而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她:
“被自家家族驱逐出去的叛逆小辈,竟然要护着苏家想要的人,你不怕死了吗?”
陈隽听得一愣。
清何则不为所动,上前几步:
“我听说你们进出苏家总宅,需要一张腰牌。要么把腰牌给我,要么我亲自搜出来,然后杀了你。”
一上来就喊打喊杀,虽然早有耳闻她的风格,但那人并不信她真敢与整个苏家为敌。
刚回绝。清何扭头命令管家,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仿佛每一次喝下午茶的表情:
“带他们两个离开这里,我要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