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他们在这里隐姓埋名生活着,谁会来害他们呢?”
“外祖母,你可听说有一种毒药吃过没有什么中毒痕迹,像是生了风寒,死后牙齿过了几个月之后就成黑色的?”
“这我还真没听说过,你父亲就是中了这样的毒药吗?”
“嗯,怪不得他一得了病之后,就让我在热孝里成了亲,想来是怕保不住我。”
“愈儿,现在你也和离了,这个地方又不安全,万一他们再来盯着你怎么办?你跟外祖母回京都吧!以后外祖母来照顾你,疼你好不好?”
“外祖母,看了父亲的死因后,我不能跟你一起回京都了,我要留下来找出真相!”
“你这个破孩子,你怎么这么倔强啊?跟你娘一样,一点也不听话!”
“外祖母,我知道你是爱护我,担心我,你听我讲一讲你再下决定好不好?”
“那行,我就听你能讲出什么花儿来!”
“外祖母、三舅舅,我决定留下来是有原因的;
我厉害着呢!我继承了我父亲的过目不忘,不管是什么书,都只看一遍就可以倒背如流;
我现在已经在县学里上学了,拜了一个师傅方夫子,下个月就要去考童生试了!”
三人一听大吃一惊:“不是!你不要吓我们,你是个女子,怎么去考科举呢?”
“你们等下我,一会儿就知道了。
崔愈说去了自己卧室,到了卧室,直接去到了空间中装扮,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薛希咎三人正焦急地坐在小茶厅里等着,就见崔愈的卧室里走出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年,身穿月白色云纹锦袍,头带白色玉冠,跟自家外甥女有七分相似,但一看就是一个男子,身量也比自家外甥女要高上半寸。
三人都看直了眼,直到崔愈的声音响起,大表哥才如梦初醒。
站起来围着崔愈打转:“我说表妹, 还是表弟,你这装男人装的也太像了吧?
只是这脸是怎么弄的?跟原来比一看就是一男的,而且身高也不一样了?
表妹是学过易容术和缩骨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