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请您享用。”
顾珩一回来,撞入眼帘的就是眼前无处不在刺激他眼球的一幕。
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浑身不着寸缕,直挺挺的跪在门口,深邃肌肉线条流畅,强势的展示了一副极具荷尔蒙爆棚的美景,双手将皮鞭举至头顶。
他的腰身精瘦,脊背也挺得笔直,露出的皮肤上新新旧旧的疤痕纵横交错。
非但不显得难看,反而多了一种凌虐美,真的是勾虫犯罪!
男人侧脸眉骨优越,下颚线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愈发凌厉。
他脑袋微垂着,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周身却无端的散发着死寂与冷到极致的消沉。
这种看不到未来的的情绪莫名让顾珩感到不舒服。
“你就是雄虫保护协会强制匹配给我的雌奴?”
顾珩不自在的将眼神移开,双手握拳在唇边以掩饰尴尬。
虽然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知道虫族社会的病态。
但顾珩此刻还是被狠狠的震惊到了,视线都不住地飘忽起来。
眼前的男人可是全裸诶!
而且顾珩是纯纯的gay。
此时他只想说,男人你在玩火!
跪着的男人此时根本不知道顾珩复杂跳脱的内心戏,听到顾珩刚刚的话,他脸色蓦地苍白了下。
赫厄弥斯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成为眼前雄虫的雌奴,这位阁下并不愿意,甚至可能是被强迫的。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哪些虫的手笔。
他们做的这些,无非是想践踏他身为军雌的尊严,想看到他陷入泥地里苦苦挣扎又不得摆脱的模样。
赫厄弥斯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当做是一个没有自主权的物品,随意赠送。
这是多么可笑,又何其可悲啊。
赫厄弥斯绝望的闭眼,等待属于他的审判。
暴虐残忍的雄虫接下来一定会发狠的折磨他。
毕竟骄傲恣意的雄虫阁下们也就只会以折磨雌虫为乐了。
他嘴角扯起讽刺的笑,吐出的语气平静。
“请雄主责罚。”
顾珩看着像块石头一样岿然不动,并主动请罚的人,哦不,是虫,他头一次生出了深深的无奈。
“你起来吧。”顾珩扶着额头,感觉头开始突突的疼,手指顺着走廊跟他指位置,“最后一间是空的,你暂时住那吧。”
赫厄弥斯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雄虫,可以说得上是审视。
毕竟刚刚雄虫语气堪称温柔平和。
与他之前见过跋扈令虫头疼的尖锐声音相差甚大,让赫厄弥斯一瞬间以为是他的错觉。
等看清雄虫的面容的时候,赫厄弥斯呼吸罕见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