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雍正恨得咬牙切齿,打算把老十七挖出来鞭尸泄愤,皇后的声音再度响起。
“皇上以为端妃和敬妃不知情吗?端妃和敬妃远远比臣妾知道熹贵妃和果郡王奸情要早。
熹贵妃还没出宫那会,在桐花台夜会果郡王就被敬妃抓了个正着,好几次都被敬妃看到。
偏偏敬妃为了胧月,选择帮着隐瞒,端妃也和敬妃一样,熹贵妃协助端妃得到了温宜的抚养权,而她们明知熹贵妃那对早产的龙凤胎有问题,仍然选择帮熹贵妃一起隐瞒皇上。
只有臣妾一心为皇上着想,可皇上您呢?因为一个贱人临死前的遗言,怀疑臣妾杀了姐姐和姐姐的孩子?”
她借着拿帕子擦拭,掩去了眼中情绪,以皇上小心眼,又记仇的程度,端妃和敬妃要遭殃,最好是夺了两人的抚养权,然后在为难为难他们的家族,让两人一辈子在宫里的努力都白费。
至于胧月,有那么一个额娘,皇上之前有多疼爱,现在就有多厌恶,这辈子算是废了,成年后准被发配蒙古部落和亲。
雍正脸色此刻已经黑如锅底,当初他也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是他信得过为数不多的后妃,加之敬妃和端妃品德高尚,家族底蕴深厚,让他们抚养胧月和温宜,后半生在宫中有个依靠,可他们不记他的好也就罢了。
感激的却是熹贵妃那个贱妇,为了两个公主的抚养权,和他玩心眼,协助熹贵妃混淆皇家血脉的事。
纯元一事,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朕是得记着你好,可纯元怀孕那会儿,是懂些医理的你在一直照看,在你日复一日的照看下,生下来一个死胎,便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