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皮。”当陈树又贴上去的时候,男朋友发话了。
“你怕痒了?”陈树脑袋往前伸了一点问他。
“嗯,也不是,回去说。”白杨感觉自己的脖子,后背都在慢慢地升温。
听到“回去说”这三个字,陈树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些什么。
直到坐上公交车,陈树都没咋说话,白杨以为她不高兴了,把人搂进怀里。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了,车窗开了一半,凉风往里吹着,“冷吗?”
“不冷,很舒服,我很喜欢吹风的感觉,就是凉凉的感觉。”陈树靠在他怀里,脸还是朝着车窗的方向。
“我的脖子凉吗?”白杨看着她的侧颜,车里灯光很暗,路灯洒下来的光在她鼻尖和下巴染了点光晕。“不高兴了?”
“没有呀。”陈树转过头来,惊讶他怎么会这么问。
“感觉你不搭理我。”白杨把下巴搭在她头顶。
“没有,回去说。”陈树脑袋往他下巴上顶了顶,在他下颚上模糊地亲了一下。白杨愣了一下,又听见她小声说:“等会下车了还要背我。”